我们是哥们儿
一一我和程根子之间的友谊
在太极城文化研究会的大家庭里,程根子老师是我第一个认识的人。
我要感谢程根子先生。
2017年,年近花甲的我梦想找回曾经。抱着试一试的态度,重新提起30多年未动的笔,再次激起一个文学爱好者的创作热情。
盛夏,气温和我的心情一样炽热。
我专程进县城找到了曾经在我镇工作过的石晓红女士。她赠送了几本书,给我介绍的第一个人便是程根子老师。
我即刻联系上了程老师,并在他住宅里喝茶、聊天。我们聊各自坎坷的人生,聊“锄禾日当午”的切身感受,当然也聊文学。我说,不知文学创作组织能否接纳我这个留级的学生?他鼓励我说,共同学习,共同进步。当天,他介绍我加入了太极城文化研究会。
在这短短几年里,无论是在工作或活动中,还是饭局中,我们都是朋友,是文友,也是酒友,更是称兄道弟的哥们儿。在正常的工作或活动时,我们彼此称为“老师”,而在酒局中,我们彼此成了“老程”或“老张”,囫囵的吐词,揺晃的姿态,甚至语无伦次,醉熏熏的酒气吐出真情。我们反而更加亲切了。
程老师是研究会的副会长,工作责任心很强,工作很细心,也特别关心我。几年来,每次活动除了在群里通知外,他都要亲自发短信提醒我。
除研究会正常的活动以外,有些自发组织的或别人邀请的,在不违背政治的大环境下的个体活动,程老师从没忘记过我,每次都约我同往。
前年仲夏,牡丹绽放的季节。为了加强对牡丹园和拐枣饮品的宣传力度,扩大销售范围,提高产品知名度,“太极缘生物科技有限公司”的负责人,与程老师联系,利用本地的文化资源,发挥区域内文学创作爱好者的作用,用文学创作和新闻报道的形式,在各类媒体上发表文章,来宣传企业及拐枣饮品。程老师约了几位作者前往,也包括我。因为企业负责人表示,凡是在纸媒上或网络媒体发表文章阅读量达千者,均付给微薄的稿费。当然,写作不是完全为了稿费,但有报酬的写作肯定更能提高作者的创作激情。特别是我们这些没有固定工资的农民,更加渴望和企盼。程老师约我,除了关心以外,肯定也考虑到这一点。更令我感动的是,本次活动我是开车去的,程老师还为我争取了车费。
程老师虽然是研究会的副会长,是我的领导,但在我心里从来就是朋友、文友、哥们儿兄弟。
程老师更是我的榜样。
程老师的创作激情和勤奋有目共睹。连续出版三部作品,散文集《金色家园》,长篇小说《金太阳》和《石榴花》,除此以外,还要完成研究会的一些文件、报道和其他约稿以及有关征文。他的这种持之以恒的精神令我十分敬佩,同时也在不知不觉中激励着我。
程老师每出版一本书,都是第一批签名赠书给我。每次召开发行会或研讨会都邀请我参加,我都觉得不好意思了。一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,写不出长篇小说,没资格发表评论。二是自己不够努力,连一本书都没出过。三是没有给他写过一篇评论,自觉内疚和渐愧。
我本来不会写评论,写不好评论,然我每次读完程老师作品的时候,总想写个评论,还想写一个与众不同的评论,不想从综合性的评论入手,总想另选角度去挖掘。如《金太阳》,我想写《〈金太阳〉里的女人们》,然,写了半截子,读过的人物前头读后面就忘了,也就放下了,时间越长越写不出来了。说实话,为此,我心里也很不舒服,总觉得对不起他。
程老师的名字我知道的很早,上世纪八十年代,我们都是时代的文艺青年。当时手刻腊版、散发油墨馨香的《旬阳文艺》经常刊登我们的文章,只是无机会见面。后来,为了谋生,我们都搁笔了。谁都知道文学不养人嘛。
感谢太极城文化研究会这个组织,感谢今天发达的网络,把我们这些一度被遗忘的文友又拉在了一起。
如果把文学比喻成种庄稼,那么我和程老师则是庄稼汉子,无论是松土锄草的,还是挑粪追肥的,只有辛勤耕耘,相互鼓励,方能获得丰收。
我们不必追忆曾经失去的芳华,我们只求过好每一个多彩的夕阳。
祝福,我的哥们儿身体健康!年年丰产丰收!
【作者简介】张先军,关口镇农民,旬阳市太极城文化研究会优秀会员,文学爱好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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